or it not become consoling to believe that death ended absolutely.
第二次读百年孤独,仍然在名字的辨识上感到吃力。第一次读的译本一直有问题,我却直到发现他们居然把电报翻译成电话时才察觉。生了半天的气,把那个糟糕的译本连同读到一半的小说都扔下了。尽管如此,仍然为那句“马孔多镇下雨了”感到不可抑制的震撼和孤独。我的点一向奇怪。这大概是最奇怪的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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